“不是，为什么啊？”
宁舒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。
他好不容易才招揽来一个得力干将，怎么还没开工人就跑了？
“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不满意，说出来，咱们都可以商量的。”
对面的人沉默一瞬，依旧没什么感情的重复那几个字，随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宁舒开的扩音，林芝为旁边听得一清二楚。
对上宁舒十分疑惑的眼神，她也无奈耸肩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宁舒在许旸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，彷徨又无助。
拒绝所有人靠近，可心底也渴望有人可以拯救自己。
“不行，我必须得搞清楚！”
宁舒实在气不过。
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。
可那天从许旸对住所的急迫要求来看，分明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。
总不能是找到比他这里待遇更好的工作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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