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，谢竹心无精打采地坐在化妆台前，揉着自己浮肿的眼皮。
沈姐走过来，递给她一杯冰美式咖啡。
“昨天晚上没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
大半夜和章临云在江边摊牌，不欢而散，回去能睡好才怪呢。
谢竹心闭上眼睛，把冰咖啡贴在眼皮上。
唔，舒服多了。
“你们……还好吗？”
耳边传来沈姐有点犹豫的声音。
谢竹心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最近1个多月，章临云经常私下来找谢竹心。
沈姐和阿杰这两个她最贴身的人自然一清二楚。
大概看自己工作状态还不错，他们俩就一直装作不知道，从来没当面说过什么。
现在，连沈姐都看出她状态不对劲了吗？
“还好吧。”
谢竹心抬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。
“不过是还没真正开始，就无疾而终了而已…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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