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芷柔难得再次侧头，美目瞪圆，指着自己鼻子道：“你在说我？”
“对，这动作更傻了。”
“无聊。”
她再次目视前方，没有搭理了。
昏暗的KTV看不清妹子的脸色，但能明显感觉到，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片刻后才归于平静。
不过吐出那两个字后，她稍微调整了下坐姿，后背往沙发上靠了靠。
不像刚才坐的笔挺，显得格格不入。
张远不由得露出笑容，这小妞看上去清冷无比，原来也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嘛。
“小妹妹是读大一吗？”
顾芷柔再度侧目，眼神说不出的怪异，就像......看白痴一样。
被这目光一瞅，张远也觉得自己很傻逼。
她是堂弟张勇的同学，不读大一读什么？
怎么说呢，就和抖音里那个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那小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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